幾天以來,我一直在默默地思考,或許我是愛她的,像愛一個戀人一樣,我承認(rèn)在最心底還埋藏著一個頑固的芥蒂,但它總比一團(tuán)迷霧更讓人明確,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,也近乎看清未來,可是一雙錯的鞋子,怎么期望走出來正確的路?對于感情,我總是陷于眼前,沉溺在原本不該發(fā)生的幸福里,可是這樣做,誰又能說是一種錯誤?感情沒有對錯,只是錯在時間。
既然已經(jīng)走到岔道,那就索性一路到底。
離開房間,我下樓到服務(wù)前臺問,昨天是哪位負(fù)責(zé)三樓房間?
小姑娘畢恭畢敬地說,不好意思先生,她今天休假了。請問有什么可以幫您?
我說,沒什么,就是服務(wù)很周到,我想當(dāng)面謝謝她。
小姑娘一指旁邊的沙發(fā)說,先生,那邊有我們的顧客意見冊,如果您愿意,可以寫在上面。
我說,好的,等我退房的時候再寫吧。謝謝。
說完我徑直走出大廳。擦,電話里那細(xì)細(xì)的聲音,應(yīng)該不是嚴(yán)重的恐龍。休假?那今晚可以邀請一起晚餐了。莫莫牽線,她總不會不愿意吧。
旁邊有個肯德基,我圖里面的冷氣便奔過去,要了兩個嫩牛五方,一杯可樂,下肚,不飽。算了,就這么地吧。
我用可樂沖下最后一口,掏出手機(jī),撥給瑩瑩。
我說,今天下午可以帶我出去兜兜風(fēng)嗎?
瑩瑩似乎對我的要求很驚奇,呵呵一笑說,騙人吧,你不是在外地嗎?
我說,回來了。今天中午回來的。我就是無聊,想去兜兜風(fēng)。啊,你要是沒空的話就算了。
她想也沒想說,沒事,公司沒什么事,你在哪?
我說,我在和平路的肯德基。
她馬上說,好,你在那等著,我到了呼你你出來就行。
我答應(yīng)說,好。
吹著涼氣,身體舒爽,心里卻糾結(jié)如絲。我在利用每一個人,最終的結(jié)局總會雞飛蛋打。走到這一步,我無可奈何,如同莫莫,明知玩火,卻期盼那團(tuán)熱烈。夏季的下午,室外的陽光讓人懷舊,我多想停滯在這里,享受多數(shù)人不能領(lǐng)悟的恬淡。
唉,罷了罷了,還是趕緊做事吧,今天將要發(fā)生的一切,可能會讓事情瞬時停止下來,當(dāng)然,也可以讓我徹底失去所有,包括生命。
隔著玻璃我看到一輛車緩緩?fù)?窟^來,差不多就是她了,我抓起桌上的手機(jī)推門出去,手機(jī)便響了起來,車窗慢慢下來,瑩瑩對我招了招手,我立刻親密地迎上去。上車后當(dāng)然客氣一番融洽一下氣氛,但我不敢接觸她如火的眼神。我看著前方說,先到XX吧,我回家取點東西。
一路基本圍繞高清無碼男夫婦為主題,各自發(fā)表一番講話,聊天氣氛還是不錯的,我對她也越看越順眼。
到小區(qū)后她在樓下等我,我三步兩步地跑上樓,發(fā)現(xiàn)屋里有被翻動的痕跡,不過還好,那點家當(dāng)入不了他的眼。我取了相機(jī)直接下樓,上車后又給隔壁的哥們發(fā)了個短信說,這幾天我不在家,有事你就報警就行。我知道,老李不會對他們怎樣。
瑩瑩看到我手里的相機(jī)說,我這里有相機(jī)的。
我卻轉(zhuǎn)移話題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,今天約你出來其實不是去兜風(fēng),而是想讓你幫個忙,我說出來,你想幫就幫,不想幫我沒二話,可以嗎?
瑩瑩仍然沉浸在剛才輕松的談話中,看我那么嚴(yán)肅,問道,你說吧,我能幫的盡量幫。
我說,今天下午我要跟蹤一個人。
瑩瑩忽然就笑了,說,怎么跟偵探片一樣,不就是跟蹤嘛,也挺刺激的,好吧,你說怎么跟蹤,跟什么人?
我說,跟什么人你就先不用管,一會你自然知道。前提一點,如果有危險,一定不用管我。
她又笑笑說,怎么會呢,我丟下你不管,還不如不去。
我說,真格的,這玩意真的有危險。
她說,沒事,你都不怕,我就更不怕。
說完就毅然發(fā)動汽車開上馬路,這妞要跟哥殉情嗎?
瑩瑩問道,你跟蹤人家干什么?泡妞?
我說,扯哪去了,男的。
瑩瑩對此保持著濃厚的求知欲,問,那你為什么跟蹤他?
我想也沒想說,他欠我錢。
瑩瑩若有所懂地點點頭,然后一臉專注地駕駛。
按照我的指示,開到郊區(qū),然后將車停在路邊的樹蔭地,老李的工廠就在前面,在這里,大概是能等到他的。
瑩瑩把這件事想得很簡單,也覺得好玩,刺激,八成長那么大,就沒干過這事,顯得尤其興奮。我靠在后背,手里握著相機(jī),卻不由地顫抖,擦,長那么大,我也是頭一次干這種事,從法律上來講,我正在犯罪,接下來的敲詐威脅勒索,就能徹底毀掉我的一生。而旁邊一臉青春的瑩瑩,就是所謂的幫兇,一旦行為成立,她也脫不了干系。
不行不行,我不能那么干。我還有父母,還有親戚朋友,我還年輕,我自己做的孽,卻讓一圈子的人都莫名地承受,可能莫莫也不會讓我那么做,不行不行。
收音機(jī)里一首歌播完,我說,咱走吧,兜風(fēng)。
瑩瑩轉(zhuǎn)過頭問,怎么了?不跟蹤了?
我搖搖頭說,不跟了,不跟了,走。
瑩瑩又道,害怕了?
我說,沒,就是覺得這樣做不妥。
得到明確答案,瑩瑩便發(fā)動車子轉(zhuǎn)了個彎向海邊駛?cè)ィ飞纤謫栁遥纺愣嗌馘X?
我說,這個話題略過吧。
她微微點頭算是默認(rèn)。
倆人一路無語地到達(dá)海邊,我真想跳下去一洗身上的繁瑣,假如能洗掉的話。
我開了一個話題說,怎樣讓男人肯為女人花錢?日記100字 www.ecjtubbs.com原創(chuàng)不易,請大佬高抬貴手!
瑩瑩看了我一眼答道,讓男人喜歡唄。
還有別的方法嗎?我刨根問底。
瑩瑩說,要挾。
唉,天下除了這兩種方法,已經(jīng)沒有什么新花樣了。男人喜歡的無非就是身子,而身子是保質(zhì)期最短的東西,三次就失去新鮮。至于要挾,當(dāng)然要考慮男人的弱點,老李的弱點,差不多就是孩子了,那個差不多兩歲的孩子,我實在不忍也不敢將他作為要挾的砝碼。我寧愿讓莫莫受點罪,也不愿意那樣去做。
計劃又徹底打亂,我仍然沒有實質(zhì)性的東西應(yīng)付老李。
思來想去,要不,我給他服個軟,讓他再給莫莫點錢得了,20萬就行,加上我手里的五萬,25萬,差不多了。回頭我再勸勸莫莫,這事可能就這樣平平淡淡地化解了,搞跟蹤犯罪,風(fēng)險太大,膽子太小。
那怎么談呢?當(dāng)面肯定不行,悶騷遇到兵,有理說不清,死定了。
還是短信吧。
瑩瑩見我凝神,說,你要是急用錢,我可以借給你。
我忙擺手說,不不不,這不僅僅是錢的問題,而是……算了,跟你說不清楚,還是請你吃飯吧,想吃點什么?
瑩瑩說,隨便吧。
我說,女人不能說隨便。要不烤肉?不過一般你們是怕長肉的。
她卻應(yīng)道,好啊,沒事,我吃什么都不長肉的。
我說,真是一副善解人意的好腸胃。好,那就走吧。
又按原路返回,在車上我給莫莫發(fā)短信說,可能回去晚點,你自己先吃飯。
莫莫一個字回道,嗯。
其實這頓飯應(yīng)該跟莫莫一起吃的。
自助式烤肉,滋滋啦啦一番,本來就不餓,沒一會就吃不下了。
打了個飽嗝,電話在一堆魚刺間響起來,我看了一眼,莫莫。
我按下接聽鍵問道,怎么了?
那邊卻傳出老李的聲音,事情辦怎么樣了?
我擦,我這才想起,莫莫原來的號我沒有刪,新給她辦的卡儲存的是莫莫新號,一時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,我一個勁兒地安撫他說,哦……哥,你看能不能等到明天……
老李突然就怒了,罵道,MLGBD,還等,老子沒時間跟你玩,老子已經(jīng)沒有耐心。王小樹,身份證號碼XXXXXXXXXX,畢業(yè)學(xué)校,XXXXXX,籍貫,XXXXXXX……沒錯吧?!
我一聽,十分正確,原本以為兔子尾巴長不了,可是,耳朵卻超長。如果這么點P事傳到老家,傳到學(xué)校,那肯定不是P事了。我立刻軟了下來,跑到衛(wèi)生間說道,哥,這事我辦地的確不利索,你看,我退給一萬,再緩緩怎樣?
老李明顯就火了,說,老子不要錢,老子要人,那個騷娘們讓你藏哪了?你把她弄回來我就放過你。
我迷糊了,問道,哥,怎么又要人了?你不是就想讓她走嗎?
老李說,MD,懶得跟你廢話,說,人TM在哪?
我想他那么大火氣,肯定是受什么刺激了,我已經(jīng)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脫,是個正常人都會像吃了三斤槍藥。但是我又不能告訴莫莫在哪里,只能假裝很誠懇地說,哥,其實,那天晚上我就沒找到她,真的……
老李打斷我說,放屁,你屋里那倆人已經(jīng)告訴我了。
我干,放到過去,這倆人肯定是一對漢奸。
我急忙解釋道,哥,錯了,全錯了……那女人不是她……那天我真的沒有找到她……
老李開始半信半疑,問,那你怎么有她的手機(jī)號?
我說,我拿的,在她店里拿的……
老李終于平息了些,說道,那你騙我說已經(jīng)到手讓我打錢,就不怕我弄死你?
我又低三下四地說,哥,不都是為了那幾個錢嘛……
我將自己主動定位在一個貪財好色的角色,更讓老李覺得我僅僅是因錢而來,他說,錢拿了你就得辦事,趕緊找找,找到給我電話,這錢就歸你了。
我忙答應(yīng)道,行行行,沒問題……
掛了電話我立刻奔到桌前,急匆匆地對瑩瑩說,快,跟我走。
瑩瑩瞪大眼睛說,怎么了?
我拉起她說,到我家,快。
在我的催促下,瑩瑩發(fā)揮了馬路殺手的本質(zhì),一路狂奔,在主干道進(jìn)入小區(qū)的小路上,預(yù)料之中地與白色越野遭遇,我馬上說,開遠(yuǎn)光燈,快。
瑩瑩莫名其妙地打了遠(yuǎn)光,對方也閃了幾下遠(yuǎn)光以示抗議,然后擦肩而過。我像地下黨領(lǐng)導(dǎo)一樣說,跟上這輛車。
瑩瑩突然就興奮起來,說,就跟剛才那輛?早說嘛,弄得人家莫名其妙。
說完方向盤一打,又倒了一下,狠踩了兩腳油門,終于跟上。
瑩瑩忽然質(zhì)疑地說,開這么個車欠你錢不還?
我說,說過了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了。
瑩瑩又問道,那是什么問題?
我簡單明了地概括,把柄。
老李在前頭有目的地開著,可能沒有注意到有人跟蹤。我隔著一輛車緊盯著,實在拿不準(zhǔn)他會不會以我的個人信息作為鎮(zhèn)住我的砝碼,但不管他用不用,我必須也得有一些他的東西。當(dāng)然,包括他的家人信息。
老李穿過市中心,開往一個小區(qū),擦,老李那么有錢還住這個舊小區(qū)?難道他發(fā)現(xiàn)有人跟蹤在故意誘導(dǎo)?疑惑之際老李的車就靠邊停下來,這時剎車肯定會被懷疑,我馬上說,開進(jìn)小區(qū)。找了地方停下后我拿著相機(jī)下車來,以綠化帶做掩護(hù),老李的車屁股正好在視野之內(nèi)。我蹲下來調(diào)整著相機(jī),這時從小區(qū)里傳來嘚嘚的走路聲,我抬頭看去,一妖嬈女子正往這邊走,我立刻就明白過來,媽的老李,果然又發(fā)展了小四。
我抓住時機(jī)拍了幾張,沒開閃光燈,效果好不哪去,不過,有總比沒有強(qiáng),回去調(diào)整一下,能看出來人就行。等那個女人上了老李的車,我立刻奔回車內(nèi)說,再跟。
這樣,就沒有什么懸念了,老李豎起了新的彩旗,當(dāng)然要插在他的淫窩,跟到半路,我說,算了,不跟了。
不過這樣我就納悶了,莫莫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回不去了,那個女人完全可以鳩占鵲巢,老李也可以鳴奏第二屆超級女聲,他為什么還抓住莫莫不放呢?
難不成,莫莫手里有他的什么把柄?
我對瑩瑩說,要不靠邊停下吧。
瑩瑩說,你不回家?
我說,不回。
瑩瑩說,那你去哪?
我撒謊說,散散步吧。
瑩瑩就附和道,那我陪你吧。
我立刻說,不用麻煩。今天真得謝謝你,你看那么晚了,要不你先回吧。
瑩瑩思索了一下,經(jīng)過今天下午的接觸,拘束全無,說,陪著你還不行嗎?
唉,雖然哥這樣人見人愛,車見車載,也不能以此自居不是,這樣下去,這妞會深陷哥悶騷的眼神的,哥對她無意,也就不打算誘拐祖國的高齡花朵了。于是便道,我想自己走走行嗎?等有時間我再請你吃飯。
瑩瑩說,好吧,那我先回去了。真不用送?
我說,真不用送,路上慢點。
看著瑩瑩駕車離去,心里覺得罪孽深重的我還是為人民做了件好事。一揚(yáng)手,打車,XX賓館。
到賓館后我又靠在前臺,還是那個姑娘,我說,你把昨天那個服務(wù)員的電話給我吧。
服務(wù)員露出不懷好意地笑說,先生,不好意思,這個不太方便。
我笑笑說,別想多了,沒別的意思,她跟我女朋友認(rèn)識,我就是想請她一起吃頓飯。
服務(wù)員的壞就更多了,說道,那您問問您女朋友不就得了?
擦,我要是能問還問你嗎。
不過這樣黃泥掉進(jìn)褲襠里,不是屎也是屎,在服務(wù)員眼里,我跟其他男人一樣,是專門泡妞的。懶得跟她解釋,我說,正因為沒有才問嘛。算了,等明天再說吧。
上去敲門,半天沒人應(yīng)。我掏出手機(jī)打給莫莫說,沒在房間?
聽出那邊的嘈雜聲,,莫莫含糊不清地說,吃麻辣燙呢。
這大熱天吃麻辣燙,還不夠上火的嗎?老窩都被人占了,還真淡定。
我說,在哪我去找你。
莫莫說,就在樓下不遠(yuǎn)的地方。你不用來了,我馬上就吃完回去了。
我說,好吧,我在大廳等你。
按了電梯,忽然覺得去大廳又讓服務(wù)員浪費鄙視的眼光,于是便在消防通道邊坐下來,深深舒出一口氣,好累。
從老李的電話后,我就感覺孤立起來。我總覺得莫莫怕是沒有我想象中那么簡單,現(xiàn)在她不急不躁,又惹得老李拼命尋找,這不太符合小三下崗后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基本路線。那她手里到底會攥著什么呢?或者藏著什么?她這樣幾乎毫無征兆地被凈身出戶,連手機(jī)都沒帶出來,又怎有威脅老李的東西?這樣,便只能有兩種可能,一種是,威脅老李的東西是虛的,信息形的東西,莫莫存在腦子里就可以;第二種就是,莫莫在以前就已經(jīng)有了這些東西,只不過,她藏了起來。無論老李知道與否,現(xiàn)在,怕是已經(jīng)派上用場了。
莫莫悄無聲息地背我行動,是怕我糾纏進(jìn)去,還是根本無需我加盟?但不管怎樣,我從主角,立刻轉(zhuǎn)變?yōu)橐粋€局外人,就像相機(jī)、攝像機(jī)、手槍等裝備完善的掃黃大隊長,行動之前突然被告知,王隊長,這次行動不用你了。擦,到底是我能力不行?還是我有嫌疑?還是看熱鬧的人太擠?我就徹底郁悶了。
電話響起來,莫莫說,你在哪?大廳沒人啊。
我說,你上來就行了。
一會電梯叮的一聲到了,莫莫穿著一件流蘇長裙,一下子就出現(xiàn)我眼前,淑!
莫莫見我愣了愣神,故意轉(zhuǎn)了一圈擺出一個POSE問道,怎樣?
我夸贊道,好看,真好看。
如果人生可以格式化,我會立刻把她娶回家的。而現(xiàn)在一臉快樂的她,卻是一朵妖冶的花,將來的果子,暗藏著由痛產(chǎn)生的毒,雖然這毒不會蔓延到我身上,卻總讓我在內(nèi)心畏懼。莫莫,你真的有另一面嗎?
我總是保持著悶騷的一面的,開門后倆人便緊抱在一起激吻,我親著她的耳垂,眼角斜顧著連衣裙,突然而來的淺黃色花紋將她再次貼近我剛剛生硬的心臟,內(nèi)心中的愛人,即是如此,嬌柔身肢,著一身淡雅的長裙,落落大方,眼眉含笑……
我停止一切舉動,只管緊緊環(huán)抱著她的肩膀,她的手臂繞過我的后腰,聆聽我的心跳。靜下來,一切都靜下來,仿佛多年的戀人,失去聯(lián)系后在某個境地不期而遇,什么話都不用說,無需說。我所追尋和珍惜的這短暫一刻,莫莫不會知道,分開之時,我們或許由此越走越遠(yuǎn),她走向未知,我走向平淡。
這,可能是我們最后的一次擁抱吧。
我將她拉到床邊,按她坐下,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,莫莫,你說咱們現(xiàn)在是什么關(guān)系?
莫莫昂頭想了一會說,紅顏知己?
我說,不,咱們不是知己,更不是戀人。說難聽點,咱們之間就是單純的肉體游戲,專家的話說,咱們就是性伙伴。但是,你我之所以走到今天這一步,你知道是因為什么嗎?
莫莫看著我一臉的嚴(yán)肅,迷惘地?fù)u搖頭。
我說,因為感情。
我接著說下去,如果沒有這個該死的玩意存在,我沒有必要站在這里,我不管你怎么看我,我,毫不違心地說,由色生憐,再由憐生愛,這個過程雖然短暫,但讓我在內(nèi)心覺得,你是值得我去那么做的,不管結(jié)局如何,你都是我生命中無法忘記的一個人。我想讓你好,讓你過上正常的日子,像其他母親一樣,有個自己的孩子,那樣,也算我積了一份德。你我都明白,我們不會走到一起,打死都不會,但是我不想丟下你不管,我想站在你這邊,為你爭取更多有利的東西……
莫莫忽然打斷我說,你到底想要說什么?
我捧住她的臉盯著她的眼睛說,你手里是不是有威脅老李的東西?
莫莫晃過一絲慌亂,將我的手掰開,說道,對,有。
我蹲下來問道,是什么?
莫莫明白過來我的最終目的,立刻放松起來說,就是一個房證,但不是那套房子的,而是商場那個鋪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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