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免嚇到她,我也悄悄就地坐下,屁股下像是電褥子,溫熱。我這才發現她只穿了那件黃色吊帶出來,也便明白她到這個地方的原因了,穿的太噴血。難道老李為了給我創造機會找茬把她攆出來了?擦,也不至于采取這種方式吧,不過現在這個狀況,我確是很喜歡。
小風吹的很舒服,如果不是黑夜,莫莫這個穿著和姿勢肯定會引來無數的男人到這里找孩子。我轉頭看著底下不知疲倦的小孩,莫莫想要的東西不過如此。那個孩子,在她那里嗎?
莫莫終于慢慢抬起頭來,見對面的人悄悄從天而降,猛一愣神,等她看清是我,我已經走到她身邊,伸手柔聲說道,來,咱們回家。
莫莫將手放在我的掌心,我一把握住將她拽進懷里,她立刻就哽咽起來,我輕拍著她的背以示安慰,卻迎來更加劇烈的顫動。我的胸膛燃燒的不是純粹的火,而她已經全力以赴。
等她慢慢平息,我忍不住吻了吻她臉上的淚水,又后退著大量她一番,吊帶下只穿了個小內內,甚是性感,這要放在以前,我早就沒有了做人的原則,但現在,不宜調情,再說,今晚她是哥的。我脫掉上衣給她胡亂套上,不倫不類,但好歹能遮住讓男人休克的零件。我摟了她的腰,說,走吧。
下去走到一堆的健身器材中間,幾個婆婆級和媽媽級人物一邊擺弄著小孩一邊偷偷抬頭看著我們,剛才房頂那一幕,差不多已經成了她們八卦的話題。一個剛會走路的小孩搖搖晃晃挨到莫莫的大腿,莫莫便順勢穩住蹲下來逗他,趁這個空擋,旁邊的婆婆忽然湊近我說,小伙子,以后可別惹媳婦生氣了,從過來我就覺得不對勁,一個大小伙子,讓著她點。
我立刻脆脆地應道,噯,我記住了,以后再也不惹媳婦生氣了。
聽我這么贊同她的意見,那個婆婆又開始絮叨,這過日子啊……
我立刻打住她說,阿姨,我得回家給媳婦洗腳啦。
婆婆哈哈一笑說,好好好,你這小伙子,我看挺不錯……
我就說過,哥是那個在大街上連大媽都回頭再次銘記悶騷氣息的男人。
莫莫將小孩子扶到婆婆的身邊后,我便更加摟緊她,那種親密,跟身體一樣,與生俱來。
倆人一直默契地走到四樓,開門,徑直走進我屋。這個局促的小空間,第一次闖進女人,立刻就顯得溫馨,我胡亂收拾著衣物騰出地方,說道,需要沖個澡嗎?她點點頭。我立刻跑到衛生間把我的洗刷用品整理出來放到臉盆,回來說,東西給你弄好了,可以去洗了,沒有什么高檔沐浴露啥的,湊合用吧。
莫莫便脫掉我的衣服,悄聲去了,一會又回來小聲說,拖鞋。
我攤了攤手說,沒有呀,我的不敢給你用,怕腳氣。
她便吐了吐舌頭說,那我光腳吧。
我說,嗯,光腳洗吧,洗完我抱你回來。
等衛生間響起嘩啦啦的水聲,我敲了敲隔壁敞開的門,剛才他們肯定也注意到多了一個人,還是女的,跟他們說一下也是有必要的,他們正在看電影,一齊抬起頭來,我說,我女朋友來了,她住的那地方停水停電,過來住兩天。
他們用懷疑且壞壞的眼神看著我,木然地嗯了兩聲算是表示了解。其實這種事跟他們無需多言,即使他們覺得莫莫肯定就是樓下的女人,也會心照不宣,最多也就在心里鄙視我一下,或者發個《818我那悶騷無恥的同租室友》的帖子引起人神共憤。對于經歷槍林彈雨的我而言,鄙視我?抽號后面排隊!
手機忽然又優雅地響起來,擦,千萬別是老李啊,不是說了今晚算是贈送嘛。趕緊抓起來一看,是剛才吃飯那哥們,一聽,卻是哥們媳婦,上來就居高臨下地道,王小樹啊王小樹,你怎么回事?你看不上人家吧你也不能這樣干啊,你讓嫂子的臉往哪擱?說說,你到底啥意思。
我說,不是,嫂子,你誤會了,我真的是有急事,特急,真不好意思,下次我肯定給你把面子挽回來,這回算我錯了。
那個貌似比我小的嫂子就驚喜地說,這么說,你對她也有點那個意思了?你看,人又長的不丑,主要是家里有錢,人家對你可有點意思呢……
我立馬打住她說,嫂子,我還沒忙完,等忙完我一定再次誠懇地邀請你們,行嗎?這次真的是我不對,我道歉我道歉。沒啥事我先掛了。
沒等她回話,我立刻掛掉。還吃個毛飯!
我拉上窗簾,又把床上收拾一番,然后叼著煙等著美女出浴。雖說都已經是這樣的關系了,但我的心仍然像小鹿尥蹶子一樣砰砰不停。擦,不就是跟個女人過夜嘛,有啥了不起的啊,看我這點出息。我拉開抽屜,一串TT安靜地躺在里面,嗯,再不用怕是這水果味都要變質了,這幾天盡量消費了它。
忽然聽到衛生間一聲喊,我馬上跑過去,打算趁這個機會一覽晨露荷花,但里面是鎖上的,我說怎么了?
她在里面說,那條毛巾是你的呀?
我說,那個那個。
她著急地說,那個是哪個呀。
我說,你開門我拿給你條新的。
我速速回屋從抽屜找出年前充話費的贈品,一條毛巾加一瓶洗發水,一直覺得是劣質品就沒打開用過,這會終于派上用場。
我拿了毛巾,敲門說,開門給你一條新的。
門鎖咔吧一聲響,我便從外面推門進去,她則躲在門后探出頭來把住門盡量輕聲說,你進來干嗎。
你說我還能干嗎,但硬闖又有點耍流氓,何況,隔壁肯定在偷笑。罷了,小雞都進鍋了,還怕你飛了不成。
我便囑咐道,洗干凈了再用。
她把門一關說,知道了。
我轉身踱到廚房的窗臺,又探出身子,習慣性地尋找白色越野,當然是沒有的。那個讓我失眠的女人,此刻就要躺在我的床上。回想這幾天發生的一切,太TM牙缸了。
莫莫洗完后雙臂環抱跑進屋里,我馬上跟進去說,要是累了你就先睡,我去洗個澡。哦,可以玩電腦,不過沒聯網。
她低著頭擦著濕發嗯嗯應著,我又忍不住地低下頭想親她,卻被她用毛巾頂回來,說道,快去吧。
我快快地沖了一遍,可謂是史上最快的洗澡,等我回來關上門,卻見她既沒有上床,也沒有開電腦,毛巾攥在手里,傻傻呆坐著。我立刻動了惻隱之心,便慢慢蹲下,將她的臉捧起,這才發現她的臉似乎有些不對勁,我滑著大拇指摩挲問道,臉怎么有點腫?
莫莫的眼淚便一下子決堤。我立刻想到了發生了什么。
我嚴肅地問道,是不是老李打你了?
莫莫抿著嘴唇點點頭。我立刻將她拉起來,把吊帶從下而上直接擼下來,她的身體就只著了一件黑色蕾絲小內內暴露在我眼前,一片雪白。我翻來覆去仔細查看著她的身子,問,他還打你哪了?
莫莫就哭地更厲害了,稀里嘩啦地說,他還踢我肚子……
CNMD老李!我干你祖宗八輩!TMD禽獸不如的東西!你就這樣對待一個女人,MD,老子弄死你……
我一把將夏涼被扯過來給莫莫披上,強壓住心里的怒火給她摸了眼淚,不哭……咱不哭……啊……不哭……
說完我抓起手機就往外走,莫莫立刻哭著抓住我說,你干嘛去,別走……
我彎腰撿起小被子重新給她披上,盡量平靜地說,沒事,我下去買包煙,一會就上來。好好在家等我。
出了門,我的眼淚就頑強地流下來,心中的憤怒和疼憐交集在一起,我模糊著視線走到三樓,抬腳猛踹那扇門,TMD讓你打女人,TMD讓你打女人,TMD讓你打女人,TMD讓你踹我的孩子……踹我的孩子……
對門忽然出來一人喊道,干嘛呢大晚上的。
莫莫也聽到這驚天動地的聲音從樓上下來,不顧走光的危險將我扯上樓。這樣一來,就是她反過來安慰我了,但不管怎樣,今天,我確定了那件事情是必須要做的,我說過,我要做一件很男人的事情。
MD老李,老子跟你磕上了!
被莫莫一直扯到樓上,我深深地埋在她的胸口,陷進柔軟,我似乎覺得,這一切都是值得的。
夜已朦靜,她輕柔地安撫著我,像安撫一個剛剛哭鬧的孩子,嘴里喃喃地說,傻小子傻小子,不值得的……
等兩個人都漸漸平靜下來面對操蛋的現實,又都手足無措。
我問道,怎么辦?這個樣子你還能回去嗎?
莫莫卻無知又堅定地說,我得拿到我的錢。
我立刻憤怒起來說,醒醒吧你,你覺得一個打你的男人可能把錢給你嗎?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?這種人是無論如何都不能信的,他只能一次一次地敷衍你,最后一腳把你踢開。
莫莫無可奈何地說,那我不這樣怎么辦?我只能這樣賴住他。
我說,這個樣子有用嗎?你說你賴他多長時間了?他會實現他的承諾嗎?根本不會!除非,你手里有可以和他交換的價碼。
莫莫眨了眨眼說,我什么都沒有……
我想,現在跟老李要那70萬肯定就是貓咬尿泡,說白了這就是件挺尿性的事,絕對不可能。好吧,既然這樣子,當務之急是先把那五萬塊弄到手,免得夜長夢多,有一分是一分。
那莫莫怎么辦?讓她回去再受虐?那我就不是個男人。
讓她住在這里?雖說不太安全,但我明天還要出差,馬上搬家肯定不現實,罷了,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只要不開門他也不能奈何,一會跟隔壁透個風就行。
我便跟莫莫商量,明后兩天我會出差,你呢,哪也不要去,就在家里呆著,明天一早我會給你買些吃的用的,保證你兩天不用出門,對了,需要給你買件內衣嗎?
莫莫說,我自己出去買就行了。
我說,最好別出門吧,我跟他們說聲,有陌生人來不會給開門,所有事情都等我回來再從長計議,如果有什么事情就給我打電話。
莫莫一攤手說,手機也沒拿出來。
手機。
我一拍腦袋,壞了,我找莫莫的時候給她打過電話,這樣,老李回來隨時都能看到這個未接來電。要知道,在他的意識里我和莫莫是毫無關聯的,比冬天的鼻涕都清白,他這樣狡詐的商人,一定能夠猜出些什么,關系敗露,錢拿不到也就罷了,很有可能會成為追殺劇情中的男一號,擦,我怎么就那么上鏡呢。
不行,在老李發現這個情況之前,一定讓他先把錢打過來,然后我倆一起消失,但是這樣莫莫肯定不干。
我捋了捋頭發簡單總結了一下,目前的情況就是我既要絕對保守我和老李骯臟的交易,又要伙同莫莫一起失蹤,還要確保拿到五萬元,最后還得為爭取70萬留后路。擦,這不是僅靠悶騷才能解決的。
莫莫見我猴一樣抓耳撓腮,問道,怎么了?
我說,沒怎么。就是覺得,你在這里也不安全。這樣,明天一早你跟我一起走。
莫莫驚訝地說,讓我跟你一起出差?
我笑了笑說,不是,明天我給你找個賓館,先在那呆兩天。我這樣打算的,從今天起,你就別回去了,錢,咱們一起想辦法。但我保證,給你至少要五萬。雖然比起70萬相差太多,但我就這個能力了。當然,你不用馬上答應,考慮一下,我不強迫你。
說完我便想去再沖個澡順便跟隔壁透個風,假如老李上來,就說我搬家了,咱不能給群眾舔麻煩。隔壁卻已經關門熄燈,哦,天已經不早了。我悄悄走進衛生間,用濕毛巾擦了擦領土,回屋后摁著電燈開關催促莫莫上床,然后啪一聲陷入黑暗。我一下滾上床,趁黑抱住滑爽的身子。
這次,我要愛她。
我將下巴輕抵在她的頭頂,胳膊墊住她的脖頸,一手伸進吊帶撫摸著她干爽的后背,從肩胛骨,滑到脊峽,再順到一握細腰,再到內內包裹下彈彈的兩團,然后轉到內面,掠過平平的小肚,終于抵達柔然的山丘,迎著堅挺,包圍,攀登……
我親吻著她仍然濕濕的頭發,不舒服,轉而侵略額頭,眼睛,鼻子,香唇,滑舌糾纏,她沒有發出聲音,只有舌頭嘴唇間的廝混,夾雜著喘息,在夜里彈奏著一首倆人的曲子。
她忽然把住我的手腕,并借力一下坐起,柔聲說道,小樹,我跟你走。
我像上次一樣將她的吊帶從上而下利索地脫掉,把那兩座山峰緊緊貼在胸膛,含住她的耳垂用氣息說,我知道你會這樣決定……
我重新將她放下,用舌頭攻城略地,手指游離,透過薄薄的一層,我觸到敏感,她發出輕輕的囈語,鼓勵我更加放肆。手指抵抗內衣的防線,探進那片叢生的森林,制高點之下,就是熱帶的溫床,她雙腿一下夾緊我,繼而將我抱緊,小樹,要了我……
我們相互脫掉對方最后的偽裝,鏗鏘的炮火立刻陷入泥濘,她四肢箍住我的身軀,我的進攻一下到底,我明確地知道,這次毫無措施,我用深深的進攻打算莫莫斷斷續續的提醒,迷亂的呻吟,只能催促我釋放膨脹的能量。
一個樓層的跨越,卻似走了三四年。
今日一旦到達,便是驚天動地的戰栗和揮汗如雨地給予。
是的,我不能給她70萬,我卻能給她一個孩子。
一大早我便起床買了早餐,順便跟正在洗刷的哥們統一了下臺詞,翻騰出來套運動裝給莫莫套上,晃晃蕩蕩地跟我下樓。去賓館的路上順便取了兩千塊錢,然后找了個單間把她安頓下來,說,這些錢你拿著,出去買件衣服什么的。我又在賓館的便簽紙上寫了我的手機號,又用座機打了一下手機,確認電話號碼,啰嗦了半天,倆人吻別。
走到樓下,看到旁邊的手機店剛剛開門,便進去隨便找了一款比較便宜的手機說,來,小姐,給我拿下這個手機,順便辦個卡。營業員丟掉手中的抹布麻利地辦好,我在手機里相互存了號碼又回到賓館,說,先用著這個手機,回來咱再買個好的。
終于忐忑不安地坐上去XX的大巴車,我立刻給老李短信說,今天上午把錢都打上,照片昨晚已拍,錢到賬,立刻給你。
過了半天老李也沒回復,我忍不住電話打過去,擦,無法聯接。心里立刻如同發春的野狗般焦躁起來,這事畢竟太冒險了,弄不好就來個雞飛蛋打。
人吧,點背的時候睡覺都噎死人,車跑到半道,緩緩靠邊停下,司機悠閑地說,車壞了。
我日!一看表,將近9點了,按照正常速度趕過去都不一定能趕上那個裝B培訓,這下肯定玩完。
我下車跑到后面,跟他們一樣迎風尿尿,后面的車一輛接著一輛飛馳而去,那條黃線就如同哥的命運搖擺不定。打了個激靈后抖抖家什塞進褲襠,褲兜里的手機響起來,我掏出來趕緊跑到陰涼地去看,老李終于發短信過來,說道,小子辦事挺利索,但錢不能一把都給你,按規矩來,今天下午一手交錢一手給貨。
我立刻給他回復說,不行,不能當面交易。要么把錢都打上,要么,這個買賣我不做了。
老李回道,你個小子,跟哥玩這個。行行行,今天我給你打錢。
我堅決地說,馬上,10點之前,晚者不侯!
我想,老李這會應該罵著開車奔向小區了吧。哼,去吧去吧,老子防的就是你這手。
司機在路邊攔車,有空座就立刻塞進去,直到第三輛才輪到我,剛上車培訓方就電話過來問道,王先生,您什么時候到?
我說,車壞在半道了,還不一定什么時候。你們先開始,不用等我。
那邊好的好的應著,肯定就是等我這句話呢。不過,這樣也算是比較尊重。
一下車我便進入一個巨大的蒸籠,迅速打了一輛車奔往會場,同時給老李短信,打了嗎?
老李說,馬上馬上。
我立刻說,算了,不用打了,這買賣我不做了。你覺得你做的這些我不知道嗎?
老李馬上電話過來,我手一抖就接了,只聽老李討好地說,兄弟,你也知道,我忙,是吧,錢呢馬上打馬上打。
我說,好吧,好吧,趕緊吧。然后馬上掛掉電話。
這廝,可能真的去堵我了。
到達目的地,我正掏錢手機又來短信,老李說,錢打過去了。
我擦,這么快,真效率,我馬上跟師傅說,再到最近的銀行吧,隨便什么銀行都行。
反正已經遲到,再遲點也沒關系。
跑到一個取款機一查, MB的,沒錢!
我立刻跟老李電話說,哥,這買賣到頭了。
老李說,照片還沒給我發過來呢。
我怒道說,發NMB,錢呢?
老李說,我讓會計打過去了啊。
我說,你騙誰呢,沒有。
老李說,兄弟,我真不騙你,要不可能就是轉賬有個遲延,你稍等等,哥不會騙你。
我掛了電話,覺得老李的語氣不像是撒謊的樣子,心想,培訓完再說吧。
培訓設在一個酒店,我在服務員帶領下找到樓層,尷尬地簽到,領了一個證證掛在脖子上,還有一張房卡四張餐券,然后進入會場在后面悄悄找個位置坐下,一人在投影幕前講著些什么,慷慨激昂。我把手機調到震動,跟莫莫說,我到了,你在干嘛呢?
她一會跟我說,看電視呢。
我說,嗯,那你看吧,我忙了。不回。
我剛攤開筆記本開始記錄,臺上那人竟說,好了,各位朋友,今天上午的內容就是這些,剩下的時間大家相互探討一下,可以提問題。
臺下隨即嗡嗡起來,并有人裝模作樣地舉手提問問題。我一看,沒啥意思了,干脆把紙筆塞進包里,看了一下房號,偷偷摸摸地出來,順著走廊找到房間。滴一聲,宣告奔忙結束。
我打開電視,把包扔在床上,然后鉆進衛生間沖澡,剛洗完圍著浴巾出來,滴的一聲門開,進來一位哥們,那哥們見我嚇了一跳,又回身瞅了一下房號,問道,是XX培訓安排的房間吧?
我說,對對對。
他才大步地進來,便放包邊說,你怎么沒去培訓呢?
我說,來晚了,趕下午場吧。
他才明白過來說,噢。
他從包里又翻出來一張餐券,說,不去吃飯?
我說,去,換上衣服就去。100字日記 www.ecjtubbs.com原創不易,請大佬高抬貴手!
那個哥們說,那我先走了哈。
我諾諾地答應著。
在床上躺了一會,然后穿好衣服拎了包出門,跟服務員問了確切方位,直奔過去。
中國人的酒席特性隨即展現在眼前,主辦方正在發表餐前禱告,我找了個空位子坐下來,跟在座的老老少少點點頭,跟他們一起聽到“;為我們的事業干杯”;后端起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,大家開始局促地就餐。這種場合,真不喜歡。
我匆匆地填飽肚子,在大家驚嘆的眼神中抹嘴而去,下樓到酒店大堂的自動取款機跟前,把卡插進去。我擦,我干,我日,錢到賬了!
我提起包包,瀟灑地上樓,心底有塊石頭終于落地。
幸好給莫莫買了個手機,不然電話費太貴,還不方便調情。回去的時候那個哥們還沒回來,大概吃撐了,我便短信跟莫莫說,妞,給大爺擺個POSE。
莫莫回復說,沒個正形,吃飯了沒有?
我說,吃了,伙食不錯,什么豬腰啊鞭鞭啊都有,現在有點控制不住老二了。
莫莫說,哈哈,還有便便啊,味道怎么樣?
擦,敗了。我回復說,自己是不是很寂寞呀,要不咱短信做一下解解饞?
莫莫回復,小流氓,怎么早就沒看出來你這么變態呢?
我笑了一下,說,沒事唄。對了,記住了,買衣服不要買黑短褲。
她回復道,我還沒去呢,你不說我也不會買的,李XX比你還變態。
哦,原來老李有黑短褲情結啊。
正調戲著,門滴地一聲響,那哥們滿面紅光地進來,更加驚奇地看著我說,你還沒去吃飯?
我呵呵一笑說,吃了吃了。
他一邊換鞋一邊說,沒看見你呢。
我說,隨便找了個桌吃的。對了,哥們,那個把你筆記拿來我用一下唄,上午沒來,我補下課。
那哥們很慷慨地從包里翻出一個高檔筆記本扔給我,我翻開一看,都是些什么會議內容,哥們說,后面后面。
我就從后面找到那部分內容,一頁、兩頁、三頁、四頁,我日,一個上午密密麻麻記了四頁,比我更貼效率要高的多,佩服!我大略翻了翻,上面的內容大概也就三個重點,其他全是廢話。我在心里記了一下雙手還給他,說,謝謝兄弟。
本文語音版: